稳定的股票配资 明王出壳吃了孵他的鸡|《极乐金侠传》第6话_小孩_大郎_孩子
发布日期:2025-06-04 22:06 点击次数:159二娘生了个蛋|《极乐金侠传》第4话
在这平凡又宁静的日子里,四姨娘的生活倒也算得上波澜不惊。她姓李,年纪已不小,守寡多年,全靠儿子周大郎做点小买卖维持着家中那点微薄的产业。平日里,她就做做针线,日子倒也过得安稳。
这一日,她正坐在屋内,手中的针线在布料间穿梭,心里却想着儿子的终身大事。“孩子也长大了,得给他娶房媳妇才是。”她轻声呢喃着,眼神中满是对儿子未来的期许。
这时,姨外甥溜哥来了,手里拿着个鹅蛋,一脸孩子气地说要放在她家鸡窝里孵小鹅。四姨娘看着这个命苦的孩子,心中满是怜惜,便应承了下来。鹅蛋被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鸡窝,可谁也没想到,这小小的鹅蛋,竟会带来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转眼七天过去了。小鸡们都叽叽喳喳地出壳了,可那鹅蛋却毫无动静。四姨娘心里犯起了嘀咕:“咋就光鹅蛋没动静呢?”就在她满心疑惑的时候,只见蛋壳里钻出个东西来,竟是个光溜溜的小孩!这小孩身子大概有一尺二长,白白的身子,黄黄的脸,大眼睛,长眉毛,高鼻梁,手脚也都全乎。可这孩子一出来,就把刚出壳的小鸡都吃光了,连母鸡也进了他的肚子。
展开剩余91%四姨娘吓得够呛,连忙喊:“孩儿快来看!”周大郎听到母亲的喊声,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。看到眼前这一幕,他也惊呆了,抄起根木尺就要打这小人。谁知道这小人劲儿还挺大,反把木尺抢过去还手。周大郎又惊又怒,大喊道:“妈呀,这哪是人啊,分明是个怪物!我得去跟表兄说一声。”
周大郎气呼呼地跑到宁辉寺,见到僧人就打听溜哥的下落。那僧人得知情况后,也十分惊讶,决定亲自去看看。他们一起找到了溜哥,周大郎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溜哥一开始还不相信,以为周大郎在吓唬他。但在周大郎的再三保证下,他也有些慌了神,决定跟着去看看。
一行人来到四姨娘家,只见那小孩正躺在地上。溜哥壮着胆子问:“你这妖魔是咋变出来的?”那小孩见了溜哥,却一点也不害怕,反而蹦蹦跳跳地跑过来,拉住溜哥的手,笑嘻嘻地用手在他脚上乱敲。溜哥被这小孩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,心里也犯起了嘀咕:“这到底是不是妖怪啊?”
跟来的和尚有点道行,他掐指一算,心中已有了数。他对溜哥说:“香工,这小孩不是妖怪,跟你有缘,你就认他做儿子吧。”溜哥一听,瞪大了眼睛,连忙摆手说:“老师太,你说真的啊?我连老婆都没有,哪来的孩子啊?”长老耐心地解释道:“他不用吃母乳。”溜哥还是有些犹豫:“那谁来带他啊?”长老说:“你自己带。”溜哥苦着脸说:“我可弄不来。”长老又说:“你把他养大了,后福无穷。”
溜哥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小孩,心里十分纠结。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长老的话,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个孩子养大。但看着小孩那天真无邪的眼神,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对小孩说:“小孩,你肯认我做干爹不?肯的话就点点头,不肯就摇摇头。”嘿,小孩还真点点头。溜哥无奈地笑了笑,说:“行,那我抱他回去。”
周大郎见事情有了这样的结果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长老提出让溜哥赔偿周大郎家的小鸡和母鸡,周大郎却大度地说:“哎呀长老,都是亲戚,这点小事就算了,不用赔。”长老点了点头,念了声“阿弥陀佛”,便告辞走了。
溜哥抱着小孩回到了宁辉寺,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,七上八下的。他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,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改变。但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,他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。
### 第二章:蛋僧初成长,顽劣引事端
春去秋来,日子过得飞快,一年又一年过去了。不知不觉,小孩都长成四尺多高的胖小子了。这孩子性子倔,就爱玩耍,出去还老欺负别的小孩。他就像一颗不安分的小炸弹,随时都可能惹出麻烦来。
在宁辉寺里,蛋僧的顽劣是出了名的。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,就是到处惹是生非。他会偷偷跑到菜园里,把长老辛辛苦苦种的菜拔得乱七八糟;他会在别的小和尚念经的时候,故意捣乱,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;他还会和山下的小孩打架,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。
有一次,蛋僧在寺外遇到了几个小孩在玩耍。他看着那些小孩手中的玩具,心里痒痒的,便上去抢了过来。那些小孩自然不肯罢休,和蛋僧扭打在一起。蛋僧力气大,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得哭爹喊娘。小孩们的家长知道后,气冲冲地跑到宁辉寺告状。
长老把蛋僧叫到跟前,严肃地说:“你看看你,整天惹是生非,成何体统?你是个出家人,应该遵守清规戒律,怎么能如此蛮横无理?”蛋僧低着头,满不在乎地说:“他们不给我玩具,我当然要抢了。”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,说:“你这孩子,怎么就不明白道理呢?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抢,你要学会尊重别人。”蛋僧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我才不管呢,我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。”
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,对溜哥说:“你儿子才七岁,就出去惹事,这可咋办?”溜哥也很头疼,他说:“我本来就不想要他,是老师太让我养的。现在我不要了,把他赶出去。”长老连忙说:“阿弥陀佛。他没爹没娘的,赶出去也没好处,不如拜我为师,做个和尚吧。”溜哥想了想,说:“反正又不是我亲生的,老师太您看着办吧。”
于是,长老挑了个日子,在佛堂里供了供,给蛋僧剃了头发,让他拜自己为师。长老心想:“得给他取个名字才行。他是从蛋里出来的,就叫蛋僧吧。”从此,蛋僧就正式成为了宁辉寺的一名小和尚。
长老对蛋僧寄予了厚望,他希望蛋僧能改掉身上的坏毛病,成为一名合格的僧人。他每天都教导蛋僧要遵守清规戒律,不许违抗教导,每天诵经礼忏。可这蛋僧身子越长越壮,力气大得很,性子还莽撞,从来不肯吃亏。一顿饭就得吃三升米,大家都叫他“吃饭坯”。
溜哥也经常劝蛋僧要听话,要做个好孩子。他对蛋僧说:“和尚孩子,我费了多少心血把你养大,指望你能有点出息。现在你做了和尚,可别忘了我这个爹。”蛋僧说:“爷爷,我做了和尚,咋能不认您这个爹呢?”溜哥说:“既然心里有我这个爹,我说的话你就得听。”蛋僧说:“只要爷爷说得在理,我肯定听。”溜哥说:“别闯祸。”蛋僧说:“行,别人不惹我,我也不惹别人。”溜哥说:“师父说的话别顶嘴。”蛋僧说:“那肯定。”溜哥说:“饭少吃点。”蛋僧说:“我得吃饱。”溜哥说:“幸亏师父养得起你,要是养不起,咋办?”蛋僧说:“要是太穷,我也不在这儿待了。”溜哥说:“我最近干活有点累,你帮我种种瓜菜啥的,不行吗?”蛋僧说:“我干不了。”溜哥说:“你天天打拳弄棍的,哪像个和尚啊。”蛋僧说:“我学好拳棒,以后能防身。”溜哥说:“你这脾气,年纪轻轻就这么横,不像个和尚样,迟早得被赶出宁辉寺,到处去烧臂香。”蛋僧说:“爷爷您放心,我不会那样的。”
虽然蛋僧嘴上答应得好好的,但他的本性却很难改变。他依然我行我素,经常在寺里闯祸。长老和溜哥都拿他没办法,只能暗暗担心他的未来。
### 第三章:白杨庄生事,蛋僧被逐寺
时光飞逝,转眼间蛋僧已经十五岁了。他身高七尺多,身材魁梧,虽然经常练拳棒,可没个正经师傅教,也没啥用。他闲着没事,就到外面溜达,山前山后地逛逛。
有一天,他来到了白杨庄。这里热闹非凡,一群小孩正在打架,砖头瓦片乱扔。蛋僧饶有兴趣地看着,突然,一个叫毛二官的小孩不小心砸到了蛋僧的头。蛋僧一下子火了,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,冲上去揪住毛二官就打。可怜那毛二官哪里是蛋僧的对手,被打得嗷嗷叫。
旁边的小孩见蛋僧打人,纷纷喊道:“和尚打人可不能饶他。”大家就一起动手打蛋僧。蛋僧力气大,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,把他们一个个扔得老远,就像鹞子翻身一样。孩子们哭着跑到宁辉寺告状。
宁辉和尚长老听了孩子们的哭诉,心里十分生气。他好言安慰孩子们走了,然后焦急地等待着蛋僧回来。过了一会儿,蛋僧大摇大摆地回寺了。长老招手叫他:“徒弟过来。”蛋僧问:“师父有啥吩咐?”长老板着脸说:“你在寺里不听我的话,不守清规,老出去惹祸,我留你也没用,你到别处去吧。”
蛋僧一听,愣住了。他没想到师父会这么绝情,要把他赶走。他连忙说:“师父不要我了,徒弟这就拜别。只是我爷爷还在这儿,我放心不下。”长老说:“这没事儿,有我呢。溜哥在哪儿?”溜哥答应着:“来了来了。老师太有啥事?”长老说:“你儿子太不像话了,我这儿留他没用,把他打发走,你啥意见?”
溜哥心里也很矛盾,他虽然对蛋僧的顽劣行为很生气,但毕竟养了他这么多年,还是有感情的。但看到长老这么坚决,他也只好狠下心来,说:“我就当没这个儿子,打发他走就行。”蛋僧不敢相信地看着溜哥,说:“爹爹,您也不要我了?”溜哥别过脸去,说:“谁要你啊,赶紧走。”蛋僧伤心地说:“既然这样,徒弟就此拜别。”溜哥说:“别拜了。”说完就摆摆手,转身走了。
长老给了蛋僧十两银子,还有一个行李衣包。蛋僧拿了根檀木棍子,大步走出了山门。他走过宁辉山,心里挺着急,寻思着:“师父今天把我赶出来,就是怕我惹事,我这性子硬得像铁石。哎呀,我蛋僧出来了,可去哪儿安身呢?也罢,我是个出家人,往前走走,找个寺院再说,不愁没地方住,怕啥,大胆往前走就是。”
蛋僧离开了宁辉寺,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活。他白天沿路化缘,晚上随便找个地方住。三月的天气暖和,正适合赶路。可那些庵庙寺院,看他年纪小,样子还凶巴巴的,都不肯留他,他只好一路要饭过日子。走了好多天,都没找到个能安身的地方,心里急得要命。
他越想越觉得委屈,自己本来在宁辉寺好好待着,就是因为自己性子不好,惹了不少麻烦,才落得如此下场。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,要是当初能听师父和爹爹的话,好好做个和尚,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### 第四章:凉亭遇老者,天书引贪欲
有一天,蛋僧走到一片旷野,天已经黑了。他又累又饿,看到前面有个凉亭,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,赶紧走了进去。他放下衣包和棍子,坐在石头上,长叹一口气,心里别提多着急了。
这时,太阳已经落山,月亮也没多少光亮,四周一片苍茫,一个人也没有。蛋僧正感到孤独无助的时候,忽然,他听见亭外有人咳嗽。只见一个人穿着棕鞋、白袜,蓝色的袖子,一手拄着拐杖,一手摇着扇子,头上戴着金线盘的头巾,走进凉亭,看了看蛋僧。
蛋僧赶紧站起来,弯腰行礼说:“老居士,贫僧给您磕头了。”老人问:“和尚从哪儿来的?”蛋僧说:“贫僧是宁辉寺宁辉长老的徒弟,因为性子不好,被师父赶出来了。”老人又问:“那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蛋僧无奈地说:“哎呀,老居士啊,贫僧从小就在宁辉寺,自己不守清规,被师父赶出来另找活路。可人生地不熟的,也不认识啥人,都不知道去哪儿安身。”
老人听了蛋僧的话,点了点头,说: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蛋僧问:“请问居士从哪儿来?”老人说:“老汉就是本地人。”蛋僧问:“这地方叫啥?”老人说:“你看那边那座高峰,叫云梦山。这一片都叫云梦山。”蛋僧问:“山上有豺狼虎豹不?”老人笑着说:“这山上没有那些东西,就有一只白猿,白猿洞里藏着天书,这事儿大家都知道。你要是能把天书盗来,可有好处了。”
蛋僧一听“天书”两个字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他连忙问:“咋盗啊?”老人说:“和尚,你要想盗天书,听我跟你说清楚。得等到端午节正午的时候去盗,那时候白猿会上天一趟。要是盗到了天书,就有使不完的法术。”蛋僧又问:“要是被白猿看见了咋办?”老人说:“你看炉烟升得高高的时候,白猿就上天了。烟没了,白猿就回洞了。”
蛋僧听了老人的话,心中燃起了一股贪欲。他想:“要是我能盗到天书,学会那些法术,就再也不用过这种流浪的生活了。我可以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。”他连忙说:“多谢您指点。”老人说:“不客气。你自己要去盗天书,可千万别跟别人说。”蛋僧说:“那肯定。”老人说:“老汉走了。”蛋僧说:“老居士慢走。”老人拄着拐杖走出凉亭,往前去了。
蛋僧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,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盗到天书。他决定守在凉亭里,等待端午节的到来。他每天敲着木鱼念经,化点斋饭糊口,日子过得十分艰苦。但一想到天书的好处,他就觉得这些苦都不算什么。
### 第五章:端午盗天书,无果心郁闷
熬过了春天,到了初夏。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就到五月了。端午节那天,蛋僧早早地出了凉亭,把衣包挑在棍头上,朝着高山走去。他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,兴奋的是终于可以去盗天书了,紧张的是怕自己盗不到。
走了大概五里路,到了山里。只见周围树木密密麻麻,山下的山涧很深,前面有一座石桥,蛋僧就过了桥。看看时间还早,他怕白猿先发现他,就藏在密林深处。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猿洞的方向,耳朵也竖得高高的,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动静。
过了一会儿,中午到了。蛋僧心想:“不知道白猿上天了没?不管了,悄悄上山看看再说。”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山,只见那些石头奇形怪状,山峰高低错落,四周都没路,只有中间有一条平坦的大路。他说:“妙啊,这条路在这儿,顺着走看看。”
蛋僧顺着路走,一个人也没碰到。走了半里路,他一抬头,看见两扇石圈门半开着,上面写着三个隶书大字,走近一看,是“白猿洞”三个字。他心想:“妙啊,到白猿洞了。不知道白猿上天了没?”他想进洞,心里又有点慌,就站在旁边听了听。忽然看见洞里冒烟了,蛋僧挺高兴,侧身进了洞,里面静悄悄的,一个人也没有。
他琢磨着白猿应该上天了,可不知道天书藏在哪儿。洞里只有石床、石桌、石椅,全是石头的。他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天书的影子。他着急地想:“天书去哪儿找啊?我蛋僧才十五岁,从来没见过天书啥样,今天大老远跑来,找不到天书,白忙活了。”
不知不觉,时间过去了,炉烟也没了。蛋僧想:“烟没了,白猿要回洞了,赶紧走吧。”他用木棍挑着包,急急忙忙出了洞,长叹一口气,心里闷闷不乐。他又过了桥回到凉亭,心里十分沮丧。他想:“我不盗天书,难道就没法过日子了?何必非要盗天书呢!先到前面化点斋饭,再想办法。说得也是,走。”
他往前走着,心里挺郁闷,看看周围也没人家,也不知道哪儿有大街,肚子饿得咕咕叫,就吃了点干粮,继续往前走。没走多久,太阳就下山了。蛋僧长叹一声说:“我本来在宁辉寺好好待着,就是自己性子不好,惹了不少麻烦。自从被师父和爹爹赶出来,到现在两个月了,一点好处都没有,还不如死了算了,一了百了。”
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,他又看到了那个老居士。老人问:“和尚,天书盗到了吗?”蛋僧沮丧地说:“哎呀,老居士啊,您可把我骗了。前几天您叫我来盗天书,我等到今天中午上山进洞,看见炉烟起来了,就赶紧找天书。找了半天,啥天书都没看见,白白等了两个月。”
### 第六章:深山救妇人,再掀风云起
老人笑着说:“你这和尚,别怪我。不是我骗你,是你自己不知道。那左右石墙上刻的,明明白白就是天书。”蛋僧一听,眼睛又亮了起来,说:“那就是天书啊?行,我明天再来盗。”老人说:“唉,我之前跟你说过,只有每年端午节正午的时候能盗,别的时候白猿都在洞里,咋盗得走啊?今年没盗着,就耐心等到明年吧。要是能盗到天书,好处可多了。”说完,老人就拄着拐杖走了。
蛋僧这会儿高兴起来,说:“原来天书刻在两边石壁上,可惜刚才错过了。我就安心等到明年再盗。”这时候,太阳已经下山了,月亮也没多少光,只听见风声呼呼的。蛋僧虽然年纪小,胆子可大着呢,他继续往前走,想找个地方住,再吃点干粮填填肚子。
旷野里也听不到打更的声音,也没有灯笼照亮。大概刚到初更,四周都是松柏树。忽然,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:“救命啊,救命!”蛋僧心想:“这深山老林里,咋会有人喊救命呢?肯定是坏人谋财害命,我得去看看。”
他顺着喊声传来的方向,大步走过去。喊声越来越近,他抬头一看,借着星光,看见前面有一排小房子,就是没看见人。房子门前有棵大树,救命的声音更清楚了。他想:“呀,原来在这房子里,我进去看看。”只见两扇柴门虚掩着,里面还有灯光。他赶紧站住,仔细听。就听见一个老妇人一会儿喊“救命”,一会儿喊“饶命”,声音凄惨得很。
蛋僧一听,火冒三丈,一脚踹开草屋门,放下衣包,操起棍子,大喊:“谁敢害人命!”那女人吓得半死,以为是儿子回来了,慌慌张张地跑出来,借着灯光一看,是个和尚,连忙说:“哎呀,饶命啊!”说着就双手往前伸,双膝跪下,浑身发抖,眼泪直流。蛋僧说:“我是个念经拜佛的人,不害人。您别怕,我是来救您,打跑坏人的。谁在这儿干坏事?快跟我说说。”
那女人刚要说话,就来了个披头散发的和尚,长得又高又胖,黑脸浓眉,一双大眼睛,手里提着铁棍,像疯了似的,也不问青红皂白,就朝蛋僧打过来。蛋僧用木棍一挡,拨开他的铁棍,反手一棍,正打在那披发僧的胸口,那家伙仰面朝天摔倒了,疼得直哼哼,刚爬起来又摔倒了。蛋僧又连着打了七八棍,把他打得头破血流。
那女人笑着说:“没用的秃驴死了吗!哎呀和尚啊稳定的股票配资,他是装死呢。”蛋僧说:“那我再打,让他真死。”就在蛋僧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,那披发僧突然从地上跳起来,朝着蛋僧扑了过来。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,而蛋僧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,他能否在这深山之中揭开更多的秘密,又能否在未来成功盗得天书,且听下回分解。
发布于:北京市